INDEX
与歌词不同,”写文字 “的任务很难,线索很少。
在《文學界》中和川野芽生对谈的采访中,您曾说过,与歌词不同,”我总觉得在写作时,最重要的是要有一种感觉,就是最后一定要把意思用文字写出来”。
柴田:我认为在歌词、唐卡诗和小说中,即使没有完全表达出来,好的部分也会保留下来,但我认为在散文中,这一点是模糊的。有的人写得很艺术,而有的人写的散文就像《天心阁》。我认为,只要是发表的文章,就不可避免地具有虚构性,但我的印象是,你必须用与歌词完全不同的方式来写,才能使文章变得有趣。
歌词可以通过声音和表演者等各种元素的组合来传达信息,但文字是抽象的,很难单独表达什么。我觉得建房子不能没有地基,或者说要传达信息就必须有适当的结构。
你觉得是平实的文风帮了你的忙吗?
柴田:比如,只用字母来写苹果是相当困难的。你也许能想象出苹果的样子,但有些神秘的东西、远离现实的东西,或者你心中的东西,人们可能无法与之产生共鸣。
为了表达这些,你必须有一个扎实的结构,我认为感觉使用了正确句式的句子很容易表达出来。我觉得写一些前人没有见过的东西才有意思,所以我觉得写文字的人是在做一件孤独的事情。
就在写作中,可能没有旋律,但我觉得有一种节奏或槽,你在写的时候意识到了什么?
柴田:我平时写诗,写旋律时也很重视节奏,这已经成为一种习惯。我有意识地去读它,比如读起来感觉如何,它是如何加速的,或者相反,它是如何下降的。我觉得有趣的是,在写作中可以比在音乐中更自由地建立节奏。
但我觉得写作更自由。
柴田:不过,也有面对无限的自由而束手无策的时候。几乎没有任何限制,所以我觉得 “地平线是广阔的”。就音乐而言,写诗、作曲、编曲、混音等整个过程都与我息息相关。但对于写作,唯一的线索就是文字。我真的很想知道写长篇文字的人是如何记录的。
其中一个限制是它是日记形式的,因为标题写的是 “日记”。
柴田:当我告诉第一位编辑我不知道如何开始写作时,他建议我从 “每月的某一天 “开始。我觉得有一个约束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