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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是人与人之间交流的地方,也是创造人物情感的地方
-我认为 “空间 “对导演来说也非常重要。这部影片还展现了大同、奉节和珠海–你经常从 “地方 “获得灵感吗?
贾:当我拍摄一部电影时,我会先把人物放在一个空间、一个地点。我非常喜欢从一个地点获得一些东西。
比如,大同是他们俩的家。他们离开了家乡,命运也随之改变,然后他们来到更内陆的长江边上一个叫奉节的小镇。奉节是一个受三峡大坝影响的小镇,三峡大坝是中国近年来最大的建设项目,许多人因修建大坝而搬迁。因此,生活在奉节的人们的命运非常戏剧化。
现在我们来看珠海。珠海和广州一样,都是改革开放最早的城市之一,也是人们抓住机遇的地方。很多人在这里成功了,但也有很多人失败了,还有很多人因为没有抓住机遇而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在这方面,人们可能会觉得寓意有些悲观。
后来,两人最终回到了大同。

对于导演来说,”地方 “意味着什么–怀旧、视觉趣味、社会缩影? 另外,你如何看待小镇的转型?
贾:在实际拍摄时,我对每个空间或地点还没有清晰的认识。但当空间有令人回味的东西时,我就会对这个地方产生强烈的吸引力,并选择它。那时,你会被一种直观的吸引力所吸引。
当你进入剪辑阶段时,情况会发生一些变化:2001 年我们拍摄这部影片时,正值大动荡时期。当时发生了巨大的经济动荡,所以整个城市或小镇都非常混乱,非常凌乱,充满了困惑。然而,在《新世纪浪漫曲》的最后一部分,大同已经城市化了,有了一种孤独的氛围。它给人的印象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已经淡化。
阿超工作的超市也是如此。她身边没有亲近的人,处境孤独。而与她交谈的人是一个机器人。这样,我们在剪辑阶段就清楚地认识到,在 20 年的时间里,空间本身发生了变化,大同这个地方也发生了变化。
因此,我认为空间是人与人之间进行交流的地方,也是人的情感得以产生的地方。

–话虽如此,但超市里重逢的转折,与宇航员石像的第一场戏和最后一场戏,都是极富电影感的镜头,让我泪流满面。我觉得石像就是导演本人,让我感受到了空间的重合和时间的流逝。
贾:让我先谈谈超市那场戏。影片前几部分的剧本我还没有写,但当我们决定拍摄科罗娜灾难中的超市时,我一丝不苟地写了剧本。我知道,如果不这样做,我就无法正常拍摄 Corona 灾难。
我一直对拍摄超市非常感兴趣。这是一个物产丰富的地方,我想表达的是我们生活在一个物质时代,所以我很想把它拍进这部电影里。所以我请晁涛看了剧本,他说在超市工作的晁涛一定处于非常脆弱的位置。在超市工作,任何人都有可能随时被别人取代,如果你不真心实意地努力工作,你就是一个非常容易被解雇的人。所以这个超市的场景是通过演员晁涛的理解来塑造晁涛在影片中的形象的。
还有关于宇航员的石像。其实,2001 年我们在大同拍摄时,石像就已经在那里了。我印象非常深刻。我在写 2022 年日冕灾难的剧本时,就想把宇航员的标志写进去。宇航员是中国现代化梦想的象征。当时我不确定那个石像是否还在,但当我去拍摄时,它还在,所以我印象非常深刻。
然而,Binh 和 Chao 两人的命运又如何呢?虽然宇航员石像作为新未来的象征依然存在,但他们能否实现自己的梦想却是另一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