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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进入主题谈话环节。主题 1:”我生活中的尴尬事件”。
藤冈靛:我,就在最近,我切下了我的指尖。它长回来了很多,但我忘了把那块肉捡起来,没法缝合。 不过现在看起来圆润多了。
Morley:什么!?!? 是 …… 是事故吗?
藤冈靛:我用刀割的哈哈。
SKY-HI:那是为了弄掉 …… 的指纹吗?眾笑
Morley:你必须换护照吗?
所有人: 开笑
藤冈靛:我当时很匆忙,马上就要错过航班了。如果我捡起那块被我割下的肉浸泡一下,我也许可以做到,但我当时很慌张–我的血流了两个小时都止不住,我浑身是血地离开了办理登机手续的柜台。……。 当时很尴尬。
Morley:你们知道,我大概 10 岁的时候,我父亲有一台家用录音机。 于是我录下了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恐怖,我简直不敢相信那是我自己的声音……。 这是我第一次客观地听到自己的声音,我为此感到非常尴尬。
18 岁那年,我第一次在隔音室里听到了自己的声音,而且是经过均衡处理的声音,那声音太棒了,我开始想,’这才是我真正的声音’。 八年来,我一直在逃避自己尴尬的声音,心想 “这不可能是对的”哈哈。
藤冈靛:我明白啊。当时我用 4 声道 MTR 录音,我被自己的声音弄得很尴尬。
SKY-HI:自从开始负责他人的制作后,我对录音阶段的声音成分投入的时间大大增加,对发声方面的学习也增多了。所以,虽然我活跃在音乐界已经有十多年了,但我觉得我是在30岁以后才懂得如何正确地使用我的声音。 从那时起,我就没有什么可尴尬的了,但在那之前,我的嗓音一直都在。
主题 2:“大人之后迷上的音乐“
藤冈靛:大人的时候是在完成学生阶段的时候,那是我刚开始在大中华区工作的时候,所以华语流行音乐。即使是现在,我去卡拉 OK 几乎也只唱中文歌。 我中学时候迷上金属或垃圾摇滚的感觉和现在喜欢的华语流行音乐是不同的,但华语流行音乐确实成为了我的人生一部分,我觉得这些歌曲都很好。就在最近,我去大中华区出差了几个月,当你在那里听歌时,它真的很适合那里的气候,它能改变景色的深度。
主题 3:”人生的转折点”。
SKY-HI:“人生转折点” …… Morley先生似乎和关节一样多哈哈。
Morley:“曲折复杂”这个意思哈哈。 好吧,作为我之前说的关于我的嗓音的延伸,当我在哈佛大学读大二的时候,我去了一个可以学习电子音乐的工作室。
在那里,我们用一台磁带录音机做实验,最激进的是,如果你把磁带拉到快用完的时候,磁带的棕色部分就会掉得乱七八糟。 当我回放时,音调和音量都会出错,我听到了从未听过的声音。
这个实验太令人震惊了,它打破了我以前的想法,”即录音的真相是原封不动地重放出来的”。 这是一次神秘的经历,让我了解到声音和现实可以像粘土一样被重塑。 从那天起,开始朝着不认真的方向冲进去了哈哈。
对我来说,跨越国家和语言地区是一种破坏性的经历。这就是为什么你可以说新的东西诞生了,但当你去到一个语言和宗教信仰不同的地方时,”是什么造就了我们(We)”就有了不同的概念,不管怎样,我都必须走进那个地方,之前的生活方式都无所谓了。因此,这会让我思考真相是什么。人们对媒体传播的内容有不同的看法,有人说这是宣传,有人说这是爱的行为,还有人认为两者都有可能。
如果说我们已经变得客观,那会非常漂亮,但一切皆有可能,没有准则,没有骄傲,如果不违法,也就无所谓了。我认为这个世界上有一条统一的 ‘这就是正义’ 的界线。